動物究竟會不會向人類復仇?這個問題肯定具有很大的爭議,作為地球上有史以來最強勢的頂級掠食者,人類正不斷蠶食其它動物的生存空間,未來可能會滅絕所有動物,甚至整個有機物種,將地球變成像塞伯坦那樣無機的鋼鐵世界——連人類自己可能都無法倖免。既然如此,地球上形形色色的動物們就心甘情願忍受人類的淩虐,沒有任何復仇手段,甚至連復仇之心都半點沒有嗎?
答案可能是否定的,雖然動物不像人類那樣,可以為著某種虛構的概念,比如自己種群的生存和發展,而悍然發起對人類侵略者的戰爭,但當動物個體的利益受到侵害時,它們確實會向人類發起轟轟烈烈的復仇,而結果通常也會非常慘烈。
這其中你最熟悉的可能就是馬蜂了,不信你就去桶一個馬蜂窩試試,保管回家後連你媽都認不出你來,當然前提是你還有機會回家。然而馬蜂的仇恨可能並不像人類那樣是頭腦中主動產生的,很可能只是某種激素導致的集體無意識行為。那麼究竟有沒有動物,會像我們人類一樣,從頭腦中清晰地產生仇恨,然後費盡心機,對人類進行瘋狂復仇的呢?
2015年,重慶就發生了這樣一件匪夷所思的事。一位男子回家時,發現自己的車位上有一隻流浪狗在睡覺,不假思索地飛起一腳把它踢開,讓汽車睡了進去。沒想到這隻狗很快找了一群流浪狗來,對汽車進行瘋狂報復,撕咬汽車外殼,咬斷雨刮器,破壞得差不多了才揚長而去。看到這場景的男子鄰居目瞪口呆,錄下了這群狗瘋狂報復的行為,在網上引發了熱烈討論。
美國新英格蘭水族館有一隻名叫杜魯門的章魚,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,一直對一位女志願者非常厭惡,一有機會就會向她噴水。這位年輕女士後來不堪其擾,辭職離開了,但幾個月後她重新回來尋找散落在這裡的記憶時,吐魯門一見到她,就馬上又把她給弄濕了。
非肇事駱駝,與本事件無關
這些都還是小打小鬧,下面就要說到瘋狂復仇的事了。2016年5月,在印度拉賈斯坦邦巴爾默地區Mangta村,一位名叫Urjaram的男子忙於招待客人,到晚上才想起自己的駱駝被綁在烈日下暴曬了一整天。他趕緊跑去駱駝那兒,解開駱駝的繩子準備把它帶回駝圈裡,誰知暴怒的駱駝一口咬住他的脖子,將他提起來扔到地上,然後瘋狂地撕咬他的脖子,直到屍首分離,25位村民用了6個小時才讓這頭憤怒的駱駝情緒穩定下來。
在肯尼亞納庫魯湖國家公園,一頭雌豹因為獵食村民的牲畜,被護林員捕獲並運到其它地方安置。然而籠子打開後,豹子卻不肯離去,一位名叫亞歷山大·羅諾的護林員就從駕駛室伸出長棍戳了戳它,希望將它趕走。豹子一口咬住了棍子,但仍在籠子裡咆哮,後來它終於鑽出了籠子,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駕駛室,試圖鑽進去咬死羅諾。羅諾與豹子展開了殊死搏鬥,最後一腳把它踢了出去,但自己也身受重傷,差點失明。
不過這些動物還不是最記仇的,最記仇,復仇心最強最慘烈的,可能是食物鏈頂端的另一種動物——老虎。1997年,一位偷獵者弗拉基米爾·馬可夫開槍打傷了一隻西伯利亞虎,搶走了它的獵物。老虎循著馬可夫的氣味,找到了他居住的小屋,把屋子裡所有有他氣味的東西都破壞了,然後在前門等著馬可夫回來——據信可能等了12到48個小時。當馬可夫終於出現時,老虎撲上去把他咬死,並拖到灌木叢中吃掉了。
名叫塔蒂亞娜的老虎
2007年,美國舊金山動物園一隻名叫塔蒂亞娜的老虎,因為受到3個年輕人的謾罵和投擲物品的騷擾,暴怒之下躍過了動物園高高的圍欄,咬死了17歲的卡洛斯·索薩,咬傷了另外兩人,根據事後調查,這幾人當時可能都喝了酒,並吸食過大麻。
2016年2月27日,在印度喀拉拉邦的Seethathodu村,一位名叫巴比(Baby)的偷獵者開槍殺死了一隻雌虎和它的幼崽,剝了它的皮,分了它的肉。幾天後的3月2日,巴比和同夥又回到該地區,在巴比落單的時候,一隻雄性老虎襲擊了他,並將他拖進了樹林,同夥們發現後救出了他,但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死去。此後這隻老虎一直在該地區尋找巴比,並襲擊它遇到的任何人類。
所以動物並不是沒有憤怒,任人宰割,任何動物,不管是昆蟲、鳥類,還是爬行動物、哺乳動物,都可能在憤怒之下,忍無可忍,無須再忍,向人類發起瘋狂的復仇。我們雖然有幸進化出無與倫比的智慧,高高地在生態鏈頂端頤指氣使,但地球並不只是我們人類的,多樣性是生命演化的基礎,如果地球上只剩下我們人類自己,地球的生命之路也就到了盡頭。請善待所有的一切吧。